时光是画在绢上的河流

【帆云】便胜却人间无数

*邪教拉郎预警！
*说好帆云但是控制不住地去写天明对程心的感情线描写。我是有毒吧。
*对三体前面写程心忍不住关心云天明，后面程心又喜欢上一帆有个想法。我jio着，云天明是个脆弱而敏感的人设，非常无助孱弱是不是？而程心是圣母人设，包括后期她对人类的迷之强烈母性…所以我猜测，她可能是，对云天明母爱爆发了？？？这种小可怜人设确实很容易让女孩子母爱爆发的（你醒醒）以及在对云天明方面…说真的从始至终我都不觉得程心喜欢过云天明，我们的星星和约会emm更像是程心在万念俱灰中抓住的一线希望。吃这帆云对最开始是搞事啦，后来就，越磕越起劲，我甚至觉得天明对于有一定天分的研究员一帆一定是有向往的。
*文笔渣+脑子有坑

人生若只如初见。
云天明蓦地想到这句话，假装不知道窗外无边黑暗。啊，可能也不是那么黑，起码他很快就能看见程心了。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，为这一天做准备做了很久了……他知道这某种意义上辜负了三体对他的信任。但，他更无法拒绝程心，就像上一次只是见个面而已，他甚至不能真的见到她。
这太滑稽了。
他准备这么多…送了他曾经的白月光一颗星星，被她流着圣洁的眼泪送去了太空，在四光年以外写作，为地球提供情报，然后现在，他跑来了这颗星星…这颗很长一段时间都只在他想象里的星星。
初见？他和程心的初见……
云天明有些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，他不知道该笑，该哭，还是该淡然？
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她。
近乎占据了他的青春，人生，和心的她。
时间可以让他放弃，磨灭掉那份喜爱，但他做不到淡然，他怎么可能淡然？那可是他的光，不管是否明亮，是否会让他飞蛾扑火，那终究是他的光，指引着他那段迷茫年华前行的方向。

有人正和程心在一起。

关一帆，帆船的帆，雪白的，帆。
长帆。
那一刻，云天明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想做什么，在做什么，想写什么，写了什么。他思维空白了一刻。
那个叫AA的女孩子，猜测过程心是不是露珠公主，显然是觉得云天明会把自己的角色当做长帆。事实上，无论程心是不是露珠，云天明都不可能是长帆，他不该是长帆，他不敢试。

云天明看着远处的死线。
若是惊动……那他和程心这辈子都别想见面了，也不用看见一些他不愿看见的事。

……

云天明最后选择了见程心一面，没有合理解释，又全是因为程心，就像他答应进入三体内部和写故事传递情报。那个叫关一帆的男人笑着看云天明…并不让人不适，很温和的态度。但这太奇怪了。他们银河系人类都这样？还是只有技术性人才这样？毕竟天才和疯子只一线之隔。
云天明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人是技术性研究员之类的角色，这人有一种疲倦的眼神，类似那种曾属于云天明这样的人的眼神。对宇宙，这片黑暗之中的点点光源及其外的灿烂的恐惧或失去兴趣，没有向往。

现在当然不是第一眼，出于某种私心，当时万有引力号还没进入质子盲区，他一直有用质子看万有引力号上的情况。这人是研究员，住在船尾雷打不动的那种，云天明一直对他很感兴趣。或者说，很向往，就算是他，也是曾期望过成为航天学领域前沿学者的。

他曾看着关一帆与人谈论“三与三十万综合征”，然后云天明转身问了一下三体人和智子，他的想象力是不是还不够丰富，得到否定的回答后，云天明就开始通过智子观察这人了。
他见过关一帆看见研究数据时清明的眼神，那是属于少年的锐气；他见过关一帆凝望舷窗外宇宙的认真，那是学者对宇宙的热爱；他更见过关一帆醉酒后疯疯癫癫跟个傻子似的样子，那是研究员的逃避……他记得很多关一帆自己都记不得的东西，云天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记得，为什么想站在他身边，为什么会心动。

大约是看见了当年自己对宇宙真相的害怕。

云天明一直都害怕孤独，所以害怕黑暗，所以害怕宇宙，可他，现在就在那片星空里，那片黑暗幽寂中。
云天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薄情，他所憧憬痴迷的，是光明与救赎。
程心也好，关一帆也好，只要他们身上的光能照耀到他就好了，那就足够了，他可以为此，沉默地在他们身后等一个回头，直到最后的最后。

这是在云天明和关一帆握手之前。

握手之后，关一帆就没放开。

关一帆的手很好看，很温暖，让人安心，大概是很符合程心喜欢的男人形象，也很符合云天明需要的光明。
但云天明有一秒钟在想报警有没有用。
然后他为自己这个想法向地球人类道了个歉。
之后他望了望智子的方向，思考让智子出手是不是太过分了。
回头就撞进关一帆的眼神，那是仿佛有星星在里面的眼神。这很撩人，云天明很心动。
可能云天明这辈子都无法走出星空了。

现在云天明觉得自己说不定更像露珠公主。